奖励会伤人 2022 Week 19 回顾

不只是惩罚会伤人。

《奖励的恶果》认为，行为主义观点让激励走入歧途：它降低了兴趣，消磨了好奇心。自我决定论 (SDT, Self-determination Theory) 认为，外部奖励会损害内在动机，将多彩的生活变成黑白，把树林变成斑马线。

内在动机，指的是人们做事的原因，是为了获得自身的满足感，而非为了避免获得奖励或避免惩罚。当我们为了某个兴趣投入时间精力，为了某种技能的精进而感到愉悦时，驱动我们的就是内在动机。

爱德华·德西认为，内在动机基于三种基本需求，自主 (Autonomy)，胜任 (Competence)，联结 (Relatedness)。当我们可以选择自己做什么和怎么做，当我们有完成任务的充分能力，当我们的工作能够建立更多更好的人际联结时，就会让我们持续投入，并且拥有最好的体验和表现。

根据我们的一般经验，学校是磨灭学习的内在动机的场所，职业生涯是销毁工作的内在动机的过程。为了成绩和学位而学习，为了工资和职位而工作，是人生常态，也是痛苦根源。

这是社会规训。为了获得一点蜜糖，你不得不吞下荆棘。

但不必非要如此。心灵依然可以起舞，「即使把我关在一个果壳里，我也会把自己当作一个拥有着无限空间的君王」。维克多·弗兰克在《活出生命的意义》中回顾了他在纳粹集中营中的经历，写下那句激励无数人的句子：「精神的自由——任谁也无法夺走——使生活变得有目的、有意义。」

电影《美丽人生》可以看成这句话的脚注。无论如何，我们都拥有决定自己态度和行为的自由。

就像那部受欢迎但短命的剧集《萤火虫》所唱的那样：

Take my love, take my land,

Take me where I cannot stand.

I don’t care, I’m still free,

You can’t take the sky from me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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